掌柜捂著手不禁多看了幾眼那個衣衫襤褸的年輕公子哥看著不像是窮苦人家怎的在酷寒時分這般寒磣裝束出門就不怕凍死街頭嗎這直娘賊的撒潑老天爺那可是每年冬春交際都有熬不過去的可憐人至於後來也吃過一些虧不過約莫是被當成過街老鼠習慣了也就不再難以釋懷如果說什麼苦頭最苦最難熬的就是上武當山之前的練刀當時找了些亡命之徒給我當練刀的樁子被馬賊頭一刀劃在身上血肉綻放的那種疼痛痛得差點就要滿地打滾以至於當時都沒膽量低頭去看那道傷口揭開疤繭的時候就對自己說別練刀了好在當時咬牙堅持了下來那以後便總是忘不掉哪怕這幾年來有很多次命懸一線的確是死去活來的遭罪反而仍是覺得不如那一刀子來得記憶深刻